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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段博闻直勾勾的看着鲨鱼，一句话也没说。
鲨鱼被他盯的心底直发毛，想着是这妆的缘故，于是壮着胆子直接上手去碰段博闻的脸，打算把他脸上的妆给刮掉。
摸到段博闻脸那瞬，鲨鱼觉得触感有点奇怪，但没多想，可紧接着，他稍微一用力，段博闻的脸直接被他摁的凹下去了！
他像是没有血肉一般，成了个空壳子！还是纸做的壳儿！
“我去！”鲨鱼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，冲其他人道，“你们看到没？！我可没用力啊！他脸自己不禁摸的！”
姜菲后怕的摸了摸自己脸，对鲨鱼道，“他应该跟我一样，遇上了纸人。”
姜菲将自己的经历简单的复述了下，又道，“我那会儿幸好遇到了季莺时他们，显然段博闻属于倒霉的那种，他现在这样，应该是被彻底变成了纸人，丢了命。”
这时，一阵风刮过来，段博闻的身形晃了晃，直接被刮的栽到了雪地里。
鲨鱼被吓了一跳，又想后退，结果脚下打滑，整个人往前跌去，直接将段博闻给从纸人压成了纸片。
同时，一股难闻的恶臭弥漫开来。
鲨鱼干呕着起身，所有人看到，段博闻纸人的外壳破裂，流出好多掺杂着黄褐色不明液体的血。
季莺时歪了歪头，对鲨鱼道，“段博闻就算之前还勉强算个人，现在也彻底死了。”
“你看我干什么？那也不能算我杀的！”鲨鱼扭头往堂屋走去，嘴上不停的骂骂咧咧，“真特奶奶的晦气！”
梁山拿起一旁铁锨，铲了几堆雪盖在段博闻的身上，掩盖了那股臭味。
堂屋，季莺时把圆珠笔跟残留的几页笔记拿出来，孟云衍把自己拍下来的照片在几人面前翻了一遍。
“事情就是这样的，能确认魏黎死了，明天一早起来，我们可以找到朱二娃，回答他，”季莺时说，“只不过，这样算不算通关还是未知。”
“时间不早了，”孟云衍看了下时间，说，“都回去睡吧，如果有谁想搞小动作，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说完，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鲨鱼。
天将将亮，庄福根前来给几人做饭，刚把院门打开，就看到鲨鱼蹑手蹑脚的要往外走。
庄福根咕哝着吐了一口痰，问道，“怎么这么早？”
鲨鱼比了个“嘘”，说道，“其他人都还在睡，你小点声，别吵醒他们，我……我出去早锻炼。”
结果鲨鱼刚走到院门口，就听到身后孟云衍的声音，“早锻炼？那一起啊。”
鲨鱼扭头，说，“……又不是小姑娘上厕所非得拉个人结个伴，咱俩大老爷们没必要一块儿早锻炼吧？”
“那要不带上我？”季莺时推开门，笑盈盈的看着鲨鱼。
目前关于通关有没有什么条件，大家都不知道，万一只能前几个说出答案的通关呢？鲨鱼不是什么好人，心思活跃，估计会有行动，因此季莺时这一晚上睡的时候一直留一根神经关注着外头的动静。
鲨鱼看了看孟云衍，又看了看季莺时，眼角抽了抽，甩手把院门关了，往回走，“我突然不是很想锻炼了，算了吧。”
吃过早饭，几个人又是忐忑又是期待的到了学校。
朱二娃啃着肉饼出现的时候，一抬眼，就看到五个老师围了过来。
他咽下嘴里的食物，小心的问道，“你们已经……查到了吗？”
鲨鱼抢先开口，“查到了，你魏黎老师确实遇害了，被分尸后，藏入了宗祠的神像之中。而他生前，一直在查你们村子，凶手只会是你们村里的人。”
姜菲横了鲨鱼一眼，接着道，“无论凶手是谁，对你来说应该都不好受，你只是想知道魏黎老师怎么样了，我们现在给你带来了答案，应该足够了吧？”
朱二娃垂眼，小小的身躯颤抖着。
季莺时迟疑道，“你是在哭吗？你们村子不都觉得人死了是好事儿吗？”
朱二娃抹了把脸，冲几人笑了笑。
“是好事儿，可是不知道怎么地，我就是觉得好难过，我再也见不到魏黎老师了……”朱二娃说，“虽然这么久都没找到，我心里多少也猜到肯定是出事了，但……”
鲨鱼打断他，“我没兴趣听你的心路历程，你就说吧，我们这算是回答正确了吧？”
朱二娃点了点头。
鲨鱼神色一喜，可是再扭头看了看周围，没有出现通关光圈，他心里一沉，“你是还有别的事要我们做？”
朱二娃又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