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上来后，让他大失所望。
闻起来，没有海关附近的小商贩卖的五香鸡香，吃起来，也没有国内的五香鸡可口。
一整只五香鸡，他吃了不到一半便没了食欲。
结了账，褚博打算回房间睡一觉。
进入电梯间，电梯门正要关闭，突又打开，从外面走进来一位穿着艳丽清凉的年轻女郎。
看起来二十五、六岁的样子，比褚博稍大一点，淡红色的抹胸短裙，露出雪白的肩膀，和两条修长的美腿。
褚博忍不住多看了女郎两眼。
他倒不是对她感兴趣，而是在她身上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，警察的气味。
女郎的打扮并没什么异样，但褚博就是感觉她像警察，出于一名杀手的直觉。
当然，他的直觉也不是毫无依据的。
女郎打扮的妖艳，但骨子里却透着冷峻，她的内在和外表有格格不入之感。
普通人或许感觉不出来，但褚博的感知能力要远超常人。
女郎似乎也察觉到他的注视，转过头来，上下看了看褚博，似笑非笑地问道：“看什么?没见过美女吗?”
她的话轻佻，但褚博能感觉得到，她是故意装成这个样子的。
他没有说话，向旁挪了两步，倚靠着电梯轿厢的厢壁，默默看着显示屏跳动的数字。
没想到对方完全无视了自己，女郎好奇地又打量褚博一番，改用英语问道：“你不是中国人?”
褚博看数字。
“日本人?韩国人?你总不会是朝鲜人吧?”女郎笑嘻嘻地问道。
褚博继续看数字。
女郎还要说话，电梯发出叮的一声。
褚博开口道：“麻烦，让让，我到了!”
听着他字正腔圆的汉语，女郎先是脸色微红，而后略带惊讶和气恼地看向他。
褚博从她身边一晃而过，走出电梯轿厢。
他不确定女郎到底是不是警察，更不确定她是哪国的警察，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，他来老街，只有一个目的，找到陈向荣。
褚博回到房间，睡了一觉，醒来时，他拿起手机，里面有几条信息。
姜森发来的信息让他好好休息。
佐伊发来的信息，说是会拜托果敢这边的朋友，帮他找寻陈向荣。
另外，今天刚认识的门清也发来信息，说是陈向荣以前好像在双凤塔一带摆过地摊。
看罢门清发来的消息，褚博把电话打了过去。
时间不长，电话接通。
“哥!”
“门清，查到陈向荣的下落了?”
“我有个朋友，以前曾在双凤塔那边看到个断了一只胳膊的汉子在摆摊，四十多岁，皮肤黝黑，中等个头，人很壮实，看上去，以前应该当过兵。只是，没有问他的名字。”
褚博听得认真，感觉门清说的这个人，和陈向荣很像。
他问道：“现在他还在双凤塔摆摊吗?”
“我朋友说，好久没见过他了。”
“他摆摊卖的是什么?”
“炸臭豆腐。”
“……”褚博扬了扬眉毛。
停顿片刻，他说道：“帮我留意这个人，如果看到他又出来摆摊，立刻通知我!”
“哥，你放心吧，你的事，我肯定上心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
“哥你太客气了。”
挂断电话，褚博伸了伸筋骨，洗了一把脸，走出房间，去往二十楼的健身房。
健身房不大，里面的客人也很少，健身器材大多都是闲置的，放眼看去，空空荡荡。
巧合的是，在健身房里，褚博又遇到了那个打扮妖艳的年轻女郎。
他看到了她，她也看到了他。
年轻女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，而后笑嘻嘻地问道：“你该不会是在跟踪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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